老是看到类似“人设这么好谁演都能火”这种论调,我就呵呵了,说真的,受大众喜欢的男主人设不外乎那几个,可以说每部戏都八九不离十,那为啥就是有的苏上天,有的觉得他装上天尴尬致死呢!同样是霸气帝王千古一帝,为啥陈道明和陈宝国的苏点就不一样呢!人设很好,演技尴尬那简直人间惨剧好么!
不说了,来正文,另外倓俶没有组织吗?没人交流好寂寞……
第二章
建宁王府
李倓接旨后就默默的坐在桌边,他突然觉得好累,林致不原谅他,父皇要杀他,杀便杀罢!自己现在烂命一条,留着也没什么用,死了可能还会连累皇兄。
怎么能没用到这个地步的呢?
从小到大,他除了闯祸,又能帮到皇兄什么呢?
也许,他死了,是对皇兄最有利的一件事了吧!
正胡思乱想,屋外突然一阵骚动,守卫的阵型变换了起来,一个内飞龙使匆匆进来扫了一眼,看李倓仍在屋内,松了口气,正待叫嚷,阴影处一矫捷身影闪过,将他打晕在地。
李倓定睛一看,来人正是风生衣。
更让他惊讶的是,风生衣身后跟着一人,赫然有着跟自己一样的脸。
“殿下赶紧换衣服!”
李倓瞬间明白了过来:“不行!这样被发现会连累皇兄的!”
风生衣恨不得打晕他:“殿下可知,这一点点时间是我家主子用命去拼来的,殿下不走,主子的苦心就全部白费了!”
李倓愣愣看着他,最终咬咬牙,看向那名死士:“谢你救我一命,你可有未了的心愿?”
死士看向他,眼神非常平静:“殿下无需介怀,某孑然一身了无牵挂,殿下,今后保重。”
说话间,两人衣服已做调换,风生衣从窗边走回,手上赫然是一张人皮面具,在李倓脸上抹弄了一通后,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大汉。
最后看了那死士一眼,李倓跟着风生衣从窗户钻出,通过密道离开了建宁王府。
世上自此再无建宁王。
广平王府
沈珍珠焦急的在屋内转圈,根本无法冷静,李俶进宫已好几个时辰,一点消息都没有,亥时将至,她不知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,又不敢多问,心里再不安也只能等着干着急。
“娘娘!”严明冲了进来:“到处都找不到慕容姑娘!”
沈珍珠心里咯噔了一下,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不安的原因了。
林致,是李倓的最大软肋。
如果对方要威胁李倓赴死,林致是最好的筹码,这也是李俶临走时特意交待的关键所在,而现在,林致不见了!
“严明,你带一部分死士从南门出城,沿路找。”沈珍珠不由握紧了手中的玉哨:“要尽量低调不要引起注意。”
“是!”
沈珍珠稍定了定神,心里七上八下的,南门外地势复杂且树林浓密,希望他们能够平安脱险。
还未到宵禁的时间,内外城通道大开,李倓和风生衣脚步不停,怕引起注意连马都没骑,一路步行出了长安。
踏下吊桥,李倓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城门,半年前,自己就是从这里攻入了长安,那时的万丈豪情还历历在目,转眼就已物是人非。
李倓自嘲的一笑,自己真的是很没用,林致受的那些委屈那些罪,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不能帮她报仇,他想尽力的扶持皇兄,却一再成为他的拖累和软肋,成为别人攻击他的那柄剑。
一个人,究竟能失败到什么地步,才能自厌自弃到这个程度。
行至城外山脚,袭击突如其来。
一伙蒙面杀手将两人团团围住,但攻击并不凌厉,似乎想活捉二人。
李倓暗道不好,对方已知晓了他们的计划,那就一个都留不得,当下下手再不留情。
风生衣武功高强,李倓身手也不弱,两人合力,刺客瞬间被解决殆尽。
刚停手,只听一声轻喝:“站住!”
只见一身短衣打扮的女子持剑从两人身后树林里缓缓走出来,身前箍着一人,书生打扮,清秀温婉,正是慕容林致。
李倓只觉得热血上头仿佛要喷薄而出:“放开她!”
女子不由笑了:“刚刚还不敢完全确定,现在看来是建宁王无疑了。”
李倓狠狠的盯着她:“你别伤害她,不就是要我这条命么,我给你便是!”
女子冷哼了一声,将剑抵在了慕容林致的脖子上,冷笑道:“你现在活着可比死了有用,偷梁换柱、越狱逃逸、抗旨不尊、欺君罔上!这条条大罪,你跟广平王这辈子也别想翻身!”
李倓目眦欲裂,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。
风生衣一直站在一边默默观察,看着女刺客的言行举止,突然一声暴喝:“何灵依!”
女子一愣,风生衣已趁她愣神的一瞬一脚飞踢,将两人分开,李倓揉身而上,将林致带到了身边,不及细看,身后剑光已到,且剑气直逼林致而去。
李倓赶紧转身,以掌代剑,掌风稍抵消了剑势,奈何距离太近,森寒的剑尖还是穿掌而过,风生衣此时已回援一剑刺向何灵依,何灵依剑尖一转顺势将剑拔出,李倓的掌心顿时血肉模糊,血如泉涌。
“殿下快走!”
李倓带着林致往林子外退,刚走几步,就感觉到林外已聚集了大批人马,退无可退。
环顾四周,只剩上山一途了。
李倓看向有些慌张的林致,轻轻拉住了她的袖子:“媳妇儿,我可以抱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