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冷暖心自知,世态炎凉窗外事。

【srrx古代abo】山河一诺05

我来揭晓答案啦当当当当!

少年组不管怎么都好带感!!少年意气风发什么的最棒了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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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方,方将军,请稍,稍等……”守城将领说话有点打磕巴:“太守说了,要严格核查身份。”
  
  “哦??”方书剑懒洋洋的把玄铁棍拔出,转了个圈扛在肩上,圆圆的杏仁眼扫过城墙上那一排弓箭手:“你们准备怎么核查啊?”
  
  说话间,护城河外尘土飞扬,密密麻麻的兵马已浩浩荡荡的即将到达。
  
  将领脸白了白,突然一挥手:“有人攻城!放箭!!!”
  
  方书剑脸沉了下来,箭雨纷纷落下,被他手中的玄铁棍一一扫落,一个旋身,城上人只看到人影左右一晃,方书剑已一棍挑过吊桥的两边锁链。
  
  吊桥的锁链每条都有拳头粗细,可惜挨不住他迅猛的一棍,顿时应声而断,吊桥“轰”得一声狠狠砸在了地上。
  
  方书剑手一挥,先锋营的五千将士立即抖了抖缰绳,策马过河。
  
  先锋营是方书剑的直属部队,特色跟他如出一辙,将士们一个个武功高强、轻功卓越,一时扫落在地的箭矢扎的满地都是。
  
  “黄子弘凡你太慢了!!”箭雨稍歇,方书剑回头吼道。
  
  “是你太快了好吧!”后续部队离得还有段距离,倒是有个声音很是高亢:“不对,男人不能说快,但是你是坤泽应该也无所谓吧哈哈哈,还是你其实也是很介意被说快?”
  
  方书剑掏了掏耳朵,一棍指向城墙上躲在弓箭手后面的守城将领:“抓活的!”
  
  “来嘞~~~”随着应和声,一个人影在马背上腾空而起,破弦声仿若穿过了马蹄阵阵轰鸣,一镞重箭劈空射来,直冲守城将领,声未到,箭已至。
  
  守城大将只觉眼前一花,还未来得及反应,肩膀已被来箭扎了个对穿,连人带箭狠狠的钉在了墙上。
  
  城墙上的官兵被这破空而来的袭击吓得顿时慌了神。
  
  方书剑嘴角一挑,越过交战的人马翩然至城墙角下,提气纵身而上。
  
  城墙高近十丈,石头又湿滑,一般人轻功再好也上不了一半,方书剑身形刚到一半,正是气力将竭的时候,突然觉得脑后一凉,赶紧又往上提了半身,一枚重箭破空而至,擦着他脚底狠狠的钉在了城墙上,入墙近半尺。
  
  方书剑足尖在箭杆上一点,瞬间转换了一口气,借劲再纵身而上,直接跃上了城墙,一棍扫倒围上来的官兵,亮出了令牌:“开城门!”
  
  守城将领一脸的冷汗,被钉着又不能动弹,牙关都疼得直打颤:“将军,我一家老小都被抓了,我只能奉命行事啊!”
  
  “奉谁的命?”
  
  “太,太守……”
  
  “鸣钟!全城紧急戒严!!”方书剑看城门已开,随即命令道:“先锋营率先进城,去围住南郡太守府!”
  
  此时,黄子弘凡已带兵上了桥,跟着下了命令:“弓兵营守住城墙,其余右路军按分队守住各个关口,等候命令!”
  
  “诺!!!”
  
  急促的钟声响彻全城,城内商铺纷纷收拾东西,百姓躲回了家里或者就近避在了店里,以免被官兵误伤。
  
  方书剑打了一声口哨,他的坐骑闻声跑了进来,方书剑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落在了马背上,正准备抖动缰绳,只觉得旁边一人一马凑了过来,不由的白了他一眼:“你不指挥右路军去,杵在这干啥?”
  
  “哎呀我对太守府更感兴趣嘛!”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将军背着他宝贝得不行的重弓,皮肤有些黑,一笑露出一口白牙:“之前元帅还说这个南郡太守变得有些奇怪,果然是奇奇怪怪的哈!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啊?这样阻挡我们跟叛国有啥区别?他怎么想的啊他?你说他会不会已经跑了??”
  
  方书剑头疼的纵马跑了,黄子弘凡赶紧跟在了后面。
  
  “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脑子不好呢!刚刚那箭准头差死了!要是别人早被你一箭穿心了!”
  
  “我怎么准头差了我?你咋不说是你胖了呢??啊啊啊!方书剑你怎么打人啊!你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!!!”
  
  “我嫁不嫁人,也不关你这小屁孩的事!!!”
  
  “诶诶诶?你这是年龄歧视啊你!我怎么小屁孩了?爷就是年纪小你是不是嫉妒啊?年纪小怎么就是小屁孩了?谁规定的啊?年纪小也可以像我这样文武双全又深明大义好吧?讲来讲去你就是在嫉妒我年轻吧?”
  
  方书剑捂着耳朵冲进了南郡太守府,已将太守府团团围住的先锋营官兵们一看黄子弘凡跟着来了,动作统一划一地掏出棉花把耳朵给堵住了。
  
  太守府一片安静,安静的有些诡异,主宅的大门紧紧关闭着。
  
  方书剑皱眉推开了主宅大门,脚步顿时停住了,旁边一直絮絮叨叨的黄子弘凡也停了下来。
  
  俩个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宅内,良久,黄子弘凡深吸了一口气:“卧槽??!!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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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理寺
  
  龚子棋坐在椅子上想心事,看了看旁边忙碌着的李向哲,忍不住又叹了口气。
  
  李向哲瞄了他一眼,手下动作没停:“你从刚刚就一直在叹气,怎么?这次案子很棘手?”
  
  “不是案子……”龚子棋挠挠头,最终选择虚心请教:“你说,什么情况下,你同窗会不认得你?”
  
  李向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确定他不是装的?”
  
  “就是不像装的我才纳闷呢……”龚子棋陷入了深深的苦恼:“虽然同窗时候的确算不上熟,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记得吧?受伤了?撞到头了??失忆了???”
  
  “我知道原因了。”
  
  龚子棋猛地跳起来:“真的?什么原因??”
  
  李向哲白他一眼,指指手下的尸体:“我知道他俩是怎么死的了。”
  
  “哦……”
  
  “龚大人,我已经不计较你把我一个太医当仵作在用,能不能麻烦你认真点??”
  
  龚子棋揉了揉脸,像是把那些烦恼都揉出去一样:“我的错我的错,还请李太医不吝赐教。”
  
  李向哲拿过一块白布,摊在掌心给他看:“牛毛针,针尖有毒,毒性很强。”
  
  “用吹箭射的吗?还是……”
  
  “吹箭的话,位置很难精准,第一个死者针孔在脖颈上,太白居人流密集,不大容易得手。”
  
  龚子棋皱眉:“那与死者有过肢体接触的那两个人的确嫌疑最大。”
  
  “这个伤的地方比较奇怪,在手腕内侧。”李向哲指指第二个人:“针孔用指甲抠破了,不仔细检查会找不到伤口。”
  
  “这个位置……那这岂不是自己弄的?”龚子棋拧眉看死者面容:“他被抓时候还一直嚷嚷着冤枉,会这样自尽吗?”
  
  李向哲也盯着死者的面部,沉思:“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……”
  
  “那也就是说不管他杀人后自杀的原因是什么,方,嗯,那谁的嫌疑可以排除了?”
  
  “你一开始就没把人家列为嫌疑人吧?”李向哲翻了个白眼:“再说了,查案是你的事,我是个大夫,我只管验尸。”
  
  “唉,可是人家都不认识我了……”龚子棋瞬间泄气:“他是不是受了伤?失忆了?还是说,对我有意见?”
  
  “还有一种可能啊。”李向哲净了手,慢悠悠的收拾工具:“也有可能那人就根本不是方书剑。”
  
  “!!对哦!有这个可能!!”龚子棋一下子跳了起来,定神想了想,撩袍就走:“我不送你了!你自己回去吧!”
  
  李向哲:…………重色轻友啊龚子棋!!!
  
  大理寺大牢里,“方书剑”很是惬意的在吃着糯米糍粑,这是隔壁大哥刚刚分给他的,大理寺虽然也是办案的地方,但跟刑部不大一样,关押的都是官员或是家属或是相关人员,所以牢里待遇比别的地方好很多,而且因为基本上都是在审的案件,所以经常有些下人或者家里人送些额外的吃食进来,深怕自家顶梁柱在牢里受苦。
  
  龚子棋沉着脸走了进来,隔着粗壮的牢门柱子观察正喜滋滋吃东西的“方书剑”。
  
  “???”少年人吃的正开心,突然周身一凉,回头正好看到龚子棋那张阴沉的脸,吓得一下子蹦起来:“娘喂!!你吓死个人嘞!!!”
  
  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  
  “方书剑”一仰头,义正辞严: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方书剑!”
  
  “那正好。”龚子棋打开了牢门,举起右手到胸前,五指微张,指尖寒光闪烁,堪堪倒映着他线条犀利的下颌,仔细一看,修长的指缝中扣着好几枚像叶片一样细长的薄刀片:“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方将军的水上漂。”
  
  说罢,龚子棋手一扬,手臂在摆动中划出好几个重影,漫天刀影如星光一般向牢房内坠落。
  
  “卧槽修罗刀!!”少年吓得声音都变调了,他轻功不弱但以角度刁钻身形飘忽为主,一下子被这密集的飞刀给笼罩住了根本施展不开,应付得极为狼狈:“要不要玩那么大啊!!”
  
  龚子棋嘴角微挑,倒是停下了攻击:“方书剑的轻功可没有那么差。”
  
  “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嘛!!!小爷我对外要打仗对内还得当牛做马的照顾那票不靠谱的,又要后勤保障又要冲锋陷阵,有时候连战马的饮食都要归我管,我有时间练功吗我?!居然还要被你嫌轻功不好!!!”少年声音带了哭腔,手指在脸上胡乱揉搓着,扯下来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:“小爷我不干了!!!”
  
  人皮面具下的脸庞,也还是一张清秀的少年脸,只是跟方书剑那种带笑和充满活力的面相不同,清澈的眼睛好像总是水汪汪的,眼角的泪痣更是将委屈可怜表达的淋漓尽致。
  
  龚子棋皱眉:“梁朋杰??”
  
  梁朋杰也不理他,径直在凳子上坐下,大吐苦水:“我做错什么了我?不就是容易捡尸体么!到哪都不带我!好不容易出次任务还一定要我换张脸皮!脸皮换了有什么用啊!该捡尸体还是捡尸体!!我容易吗我?我做错什么了??”
  
  一番控诉,说的如歌如泣,泪如雨下。
  
  龚子棋头都大了,不由得往里走了一步:“你别哭啊!我去你怎么说哭就哭啊!”
  
  梁朋杰恨恨的擦眼泪:“你没听说过哭包梁吗?我就是爱哭关你什么事!”
  
  “行了行了,别哭了。”龚子棋摸摸身上好像也没有手帕汗巾之类的东西,一抬头,就看梁朋杰往地上用力砸了个小圆球。
  
  “嘭!!!”一股烟雾直接在牢房内炸开,呛辣刺鼻。
  
  饶是龚子棋反应迅速快步倒退而出,也还是没有完全躲过这阵烟雾弹,被呛得直咳嗽,眼前被辣的一阵模糊。
  
  “我还擅长让别人哭呢!哼哼!”梁朋杰挥散着烟雾往外走,一脸的愤愤不平:“居然敢说我轻功差!!”
  
  龚子棋眼睛被刺激的张不开,但听他开口,随即袖袍一甩,五枚袖箭追着梁朋杰背心呼啸而去。
  
  “哇哦!!”梁朋杰刚走到门口,被他这一手吓了一跳,袖箭来势凶猛,他拧身躲开了其中两枚,正在琢磨要不要硬接,一个人影闪现在门口,剑鞘一挑,将剩余三枚挑落在地。
  
  “金圣权!你慢死了!!!”梁朋杰跳脚:“我看你就是嫌我多余想公报私仇除掉我!!”
  
  “我之前就说了,龚子棋号称‘千手修罗’,心思缜密又擅长暗器,要骗过他很难。”金圣权望天很是无奈:“而且方方在京城人脸比较熟同窗也多,易容成他不是良策,你偏不听。”
  
  “我也好奇,你为何一定要假扮成方书剑。”龚子棋捂着眼睛走了出来,狠狠抹了把眼睛,总算是缓和过来了,就是眼尾仍然红红的,衬得他更是一脸凶相。
  
  “我是为了不再捡尸体好吧!”梁朋杰泄气:“不过好像没啥用。”
  
  “这种理由骗小孩子去吧!”龚子棋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了一下,突然挑眉一笑:“按军职来说,你们四位的权限应该是一样的,但只有一个地方,是只有太学出身的方书剑才能进去的,你们想混进的,是太学的桃李阁?”
  
  梁朋杰咂咂嘴,看金圣权,妈呀!这人不光凶,还特别难缠!!
  
  “龚大人,这几日打扰了,我为带给您的困扰致歉。”金圣权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:“这是余相的手谕,我俩还有要事在身,还请大人放人。”
  
  “肖公子的死因我已经查到了,本来也是要放人的。”龚子棋接过手谕也不打开,径直塞进自己袖袋中:“不过,二位估计有所不知,桃李阁中的所有档案卷宗,都要按年备份一份到大理寺的藏书房。”
  
  两人眼睛顿时亮了。
  
  龚子棋白了两人一眼:“我警告你们,大理寺可不是随意易容一下就能闯的地方。”
  
  “别拐弯抹角了,你想怎么样?”
  
  “案件共享,我们可以合作办案。”
  
  梁朋杰有些犹豫的看向金圣权,金圣权皱眉,龚子棋老神在在的靠在一边,他算是看出来了,虽然他俩是同阶,但金圣权是占主导的。
  
 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,金圣权张张嘴,正准备开口,就听牢外一片喧哗,一个小吏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。
  
  “大人!摄政王口谕,要求您即刻赶往南陪都。”
  
 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  
  “南郡太守,死了!”
  
  金圣权震惊的睁大了眼睛,跟梁朋杰面面相觑。
  
  tbc
  
  小剧场:
  
  梁:这个就不关我事了吧?
  
  金:呵呵,废了一堆功夫,也不用查了……不过基于是我们的调查对象,所以说不定还是你克死他的……
  
  梁:滚!
  
  金:唉我朝的坤泽怎么都这么凶,还是超儿最可爱了!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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